第一季兄弟俩每集总要花个几分钟谈心，第二季兄弟俩每集总要花个几分钟示爱，混合交换5HD最后两集干脆官逼同死。Dean对Sam的感情还是复杂的，责任和习惯固然重要(这是使Dean无论如何洒脱不羁也总显得悲剧的方面，他的整个生命价值和生活意义都是建构在Sammy的基础上，他没有自我，也没有自由)，占更大部分的其实是爱，为爱而自我牺牲是悲剧里唯一值得庆幸和幸福的地方，混合交换5HD也是Dean的救赎，如果他不爱弟弟，那才是真悲惨。爱这种神秘的情感，能让一切苦差和苦难甘之如饴。我觉得John拿自己的命来换Dean是理所应当的，因为父母带孩子来世上，对他们就有天然的责任，而Dean对Sam并没有同等的责任。老Bobby那句愤怒的质问“你就这么看不起自己吗”真是催泪。